这番思量,何氏不再讨论孩子们的亲事,转而问起今年家中的收入问题。
陈茵一直在做接生婆的活计,现在名声打出去了,附近村子有人即将临盆的都会找她,一次也能有三四十文钱,对她一个妇道人家来说已经是很大的一笔银钱了。
再加上她的两个儿子都小,没什么花钱的地方,颜正然又风雨无阻的捕鱼赚钱,家里的条件还是很宽裕的。
夫妻俩很少打听颜正茂摆摊的事情,是以陈茵并不清楚大房一年大概的收入,只知道大房两个儿子都在书院念书,一年束脩就要八贯钱,因为颜景泰去了秀才院比启蒙院贵了不少,更别说还有笔墨纸砚那些烧钱的地方。
陈茵估摸着大房一年花在两个儿子身上的银钱少说也要十五贯钱,那摆摊就算生意再好也很难在一年之内攒下十五贯钱,要不颜竹玉也不用每天睡醒一睁眼就做绣活来补贴家用。
“大嫂,我们那里还有点存银,你们要是有急用我们也能搭把手,总归要先把景泰他们兄弟两培养出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道理陈茵很清楚,在大是大非面前她从来不曾出错过。
何氏顿了顿,片刻才轻笑道:“你们有心了,不过家里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之前孩子他爹摆摊生意不错,也有点积蓄,现在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