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荷芳斋坐了好一会儿,直到颜景泰和方铁从寇府折返颜竹君才离开。
马车上,兄妹俩细细盘算着到安阳的所有事情。
“大哥,今日真儿姐姐又提醒我别出门了,我总觉得这心里越来越不安了,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颜竹君戳着双手不停地呵气,以驱赶周围的寒气。
颜景泰从暗格中取出一副袖套,不由分说地给她戴上,这才说道:“今日我们去寇府,发现寇大哥神情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眼睛却是异常明亮,似乎雀跃地期盼着什么,又似乎有着深深地忧虑,总之我看不懂,大概是朝堂的事情,如今我不过是个举人,这些事情也不好多问。
不过从寇大哥那边我打听到一些事情,傅小姐的干爹是刑部侍郎,现在刑部碰到几桩诡异的案子,所有人的都顶着上面的压力过日子,想来是刑部侍郎大人对傅小姐叮嘱了一些话,傅小姐才这般提醒你的。”
颜景泰说起这个事情眉头紧皱,看了看颜竹君,不打算把那些事情说得太具体,反正听多了也是闹心,这大过年的,还是轻松一些为好。
颜竹君静静地听着,沉默不言,就算颜景泰不说她也能猜到一个大概,无非就是跟吴起那个案子一样,用了诡异的手段,引出怪力乱神地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