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权势,只是我们单纯的不合适,不管怎样,我还是祝福你,去了南地之后找一个良人,幸福美满的过一辈子。”颜竹君真诚地说道。
司徒铮的心跟针扎似的,还要笑着收下颜竹君的祝福,尔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颜景泰见他出来了,叹息道:“我送你出去吧!到了南地若是去了广信府就住我们家,那地方清净,你也能好好静下心来想想……”
颜竹君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心下一片怅然,她无意伤人,奈何终是伤了人!
司徒铮离开颜家又去了镇国公府,与沈飞林在书房说了大半天话。
在司徒铮离开安阳的三日后,沈飞林带着聘礼去司徒家提亲,镇国公听到消息追过来,两家却已经换了庚帖,沈飞林还将此事上报皇上了。
镇国公气得两眼一翻,直接晕死在司徒家。
颜景泰收到消息,感慨沈飞林的仗义,反倒是与他更加亲近。
五月的一天,在安阳待了近半年的松节柔终于坐不住了,通过柯尔汗的笼络,与几名朝臣一起上书,请东皇迎她入宫。
此时西单皇帝的联姻书信也到了安阳,松节柔拿到西皇亲笔手书更有底气,竟然扬言若是东皇不迎她入宫,她就是西单的罪人,将自尽与皇城下。
此事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