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下一秒,只见凤宏水疯狂地朝山匪头目捶打,每一拳下去都看不到伤口甚至连淤青都没有,山匪头目却嚎得哭天抢地,跟要命似的。
一盏茶的功夫,死犟的山匪头目终于求饶,不甘心地说道:“我们每年给知府衙门送一笔不菲的孝敬,知府衙门对我们做的事情睁一眼闭一只眼。”
“这么说整个知府衙门的人都有参与?”连昌紧皱眉头问道。
山匪头目龇牙咧嘴地耷拉着脑袋,声音里有些绝望,“我们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分的,我们的身份很敏感,所以每年都半夜派小弟扮成衙差送过去交给衙门师爷,然后我们的人就被客气地送出来了,至今我们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处理的。”
凤宏水冷笑一声,“这事要是没有知府点头答应,那些虾兵蟹将也不敢给你们行这个方便。”
凤宏水怕这些人反水,当即命人拿来笔墨,写了一封陈情书,让这些山匪按手印,这才命人把他们悄悄弄出齐布拉山。
山匪的事情搞定,之后便是北蒙那些奸细的据点,之前这些奸细一直在观望,凤宏水和连昌至始至终都没有关注他们,慢慢地,他们也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凤宏水他们竟然夜袭,打这些北蒙奸细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奸细跟那些山匪可不一样,山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