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可挽回,从陷入回忆的尚厚德手中抽出手腕,整了整西装:“尚老师,与其这么愤怒,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
盛怒中的尚厚德气得手都在颤抖:“怎么谈?是谈你怎么毁掉了黎长云的一辈子,还是要接下来来毁掉上溪高中这群孩子的一辈子?”
若贾乘风真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也便罢了。
可尚厚德知道,他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当年一贫如洗的瑟缩少年正是通过教育改变的命运。
可他刚过了那千军万马的独木桥后,却转头砍掉了他人向上的铁索。
这是无耻。
“尚老师,看来您还是不了解我。”贾乘风耸耸肩道,“我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我只是一个目标导向者,人们实现目标总会有些意外的。但实现了目的就好,这次也一样,不是吗?”
尚厚德狠狠啐了一口:“小人!”
贾乘风很恼怒于尚厚德的不识时务,声音阴冷:“尚老师,那你打算怎么办?告我?”
尚厚德声音一顿。
“尚老师,你有什么证据吗?难道凭记忆就能将人定罪吗?何况那场大火已经三十年了。三十年,除了您还愿意去翻那陈芝麻乱谷子的事。”
将尚厚德问住后,他又轻言细语地说:“人还是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