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烟头按压在这颗痣的位置,在接触到皮肤以后,发出了一丝若不可闻的声音来。
季布牙关紧咬,脸颊两侧的咬肌明显,表情却是不变。
脆弱而敏感的脖颈位置,在这高温的炙烫下,血管隐隐甚至有些凸起。
“你...”
苗志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布,嘴巴微张的他,好几次想说话,硬是没说出来一个字。
狠!
果断!
这小子刚才还想用刀硬生生割掉?
就这份生猛....
好半天。
“你小子...”
苗志华幽幽道:“你就这么想出监?”
“我没罪。”
季布把手里的烟蒂丢进烟灰缸里,再度点上了一根:“阿力是我哥哥。”
他没有把话说完。
季布有着这么强烈的欲望,一是因为他本人不属于这里,他自己是没有罪。
二来,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阿力的死讯一定程度上还是牵动了他的心。
他共情了。
就如同前世,朝夕相处的同事在行动中面对穷凶恶极的犯罪分子负隅顽抗,不幸中弹牺牲,那种悲痛没人能够理解。
第三。
季布的前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