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断电话以后。
季布起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拿起外套朝着外面走去:“乌蝇,备车,去白沙湾码头。”
“大佬。”
乌蝇快步走了上来,小声道:“骆天虹醒了,说是要见你。”
“嗯...”
季布沉吟一声,点了点头:“那就先去诊所,然后再去白沙湾码头吧。”
二十分钟后。
一家没有门牌的小诊所门口。
季布跟乌蝇两人走了进去,在华仔的带领下绕到了后院的一间简易病房里。
一头蓝发的骆天虹虚脱的躺在床上,嘴唇毫无血色泛着病态的白,赤裸的上身缠绕着纱布,隐隐能看到渗出的鲜血。
他看到季布进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季布:“季布,你为什么要救我?!”
昨天晚上。
在巷子口,阿积开车把中枪的骆天虹拉走带到了诊所,保全了他一条命。
“我为什么要救你不重要。”
季布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 而后把早晨出来的报纸递给了他:
“忠信义已经完了,所有人都已经扑街。”
骆天虹扫了眼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