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什么都没有了。
这本是样刊,三年前楚沨离开后,他翻翻找找,试图找到楚沨存在过的痕迹,以证明他们相爱过。
他自然什么都找不到。
最后只在信箱中翻到了几本杂志,似乎是主编给他寄的。
楚沨卷了自己所有的东西逃出了他的世界。
室内寂静无声,只有挂钟发出极规律的声音。
楚沨有心事,心不在焉地来回翻看几页杂志,走马观花似地看着,没放到心上。
兰琤坐在他旁边,也不说话。
半晌,楚沨靠到兰琤肩膀上,把脸埋进他卫衣的帽子里,闷闷地说:“对不起。”
“嗯?”兰琤回他一个疑惑的鼻音。
“对不起,当年没有好好和你沟通就一个人跑了。”楚沨说,这句对不起,不再是当初纸条上轻飘飘的三个字,而是他三年来无数次自我反省后得到的答案,他用自卑来为自己辩解,当初的他心中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怨怼于他们天差地别的身份。
说到底只是他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分手的准备,到了时间有了机会,他的自卑就撺掇他赶快逃跑。
兰琤笑:“我知道,没怪过你。”
楚沨也如释重负地笑了,若是兰琤不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