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件皱巴巴的衣服,一路蜿蜒到卧室。
窗帘紧闭,只有几束微光从外面透进,昭示白日宣 淫 的事实。
“你……有经验吗?”楚沨解开兰琤衬衫上的贝母扣,问。
“实话说,我连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那怎么办?”楚沨解扣子的手一顿。
兰琤搂上他的腰,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这距离近到甚至能感受对方的呼吸。
“但任何经验,都是从无到有的。”兰琤说,一边拉开楚沨穿的套头体恤。
由于长时间在室内工作,楚沨的皮肤很白,白的刺眼,叫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横迹。
最好是深深的印记,抹拭不掉的那种。兰琤想,眼神变得幽深而不可测。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眼神,楚沨也着实意外,他以为兰琤永远都会是波澜不惊的,连开玩笑都会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从未想过这样子的眼神会出现在兰琤脸上。
带着某种猛兽似的凶光,露骨急切地表达着想要将眼前猎物吞吃入腹的欲 望。
待到身上衣物全都褪尽,兰琤一个用力,带着二人倒在大床上。
填塞满棉絮的大被软乎乎的,还能依稀嗅到对方常用沐浴乳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