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四周寂静无人的宫殿内。万物失色,花枝乱颤,春色无边。
此时的叶临渊背着邵神韵。牵着裴语涵,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荒无人烟的遗迹内。
他有点郁闷,有些好笑。这条龙比他想像地难以对付,反复无常,自己简直是请了个活祖宗。
他们师徒二人,来此地时,借助整个宗门大阵。以叶临渊为引,牵动庞大的天地伟力,集天时地利人和,方才跨越空间传送而来。已经是极为凶险,更加难以复制。
“你有办法进来,就不会给自己留条后路吗?我们妖域的老鼠都知道的事。”
邵神韵曼妙身躯,贴在他的背上,侧着脸靠在他肩头,半是嘲讽半是询问。
“如果不是你一拳把我剑骨给干碎了,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复刻一下。”
“你这一身剑骨头,确实硬得要死。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邵神韵这样评价着。在末尾两个字加重了几分。
叶临渊不理会她的谐音梗,问着。
“你只治愈了我的心脏。施展了才几个神通?现在连带我们御空飞行的法力都没有了吗?”
“呵,施展或解开高深的神通,期间多大的差别你不清楚?况且我还对你下了咒啊。”
“我的道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