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
笑自己犯傻。
在想什么呢?
就算乔东阳钱多得花不完,乐意拿出来公益,又凭什么要把精力、金钱和时间耗在这种大多数人认为毫无意义的事情上,而且主动找上门来问她?乔东阳是一个生意人,从他几年的商海战绩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讲求实际结果的精明人,不会随便心软。
如果不是有所图,又怎会轻易布施?
池月缓缓一笑:“乔先生。我看你着火的不是脚后跟,而是后脑勺吧?”
乔东阳:“?”
“我没有故事。”池月不解释更多,也不看他逼人的目光,只是低头盯着那一瓶叫不出名字的酒,“你从郑先生那里听来的事,只是我的举手之劳。如果乔先生愿意做公益,我们很欢迎,你也可以像郑先生一样,捐些树,捐些钱,我会代表月亮坞的老老少少感激你。”
乔东阳没有说话。
那一张向来狂妄张扬的脸,肃冷而凝重。
他就像在审视一道复杂的难题,看了池月许久都没有吭声。
池月歪头,盯住他的眼,“乔先生,虽然我长得好看,你也不要一直盯着看吧?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乔东阳哼声,“你认真的?”
池月一笑,“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