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他以为有人在偷偷跟踪他。
要不然,他怎会看到地上躺着被挖的树,还反复问人家在干什么呢?
池月突然笑了一声:“乔先生,你不懂得他人的生活,就请不要随便插手。收起你的善心!”
乔东阳:“……”
他这哪里是善心?
看池月眯着眼发横的样子,他也乐了:“做了一辈子坏事,好不容易做一件好事,我容易么?这事我管定了。天狗,报警!”
说完,他拖着池月就往停车的地方走。
池月生气,想要挣脱他铁钳似的爪子,“乔东阳!”
乔东阳脸不红,心不跳,“叫什么叫?我知道我名字好听。”
池月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竟然来管我的闲事?”
乔东阳意态闲闲,“你找我算什么账?”
池月:“你刚才趁机抱我,摸我,那不是账?”
乔东阳:“摸你能掉黄金啊?你以为自己是摇钱树!呵!我还觉得吃亏了呢!”
池月眼睛充血,
冷静了二十年的脑袋,在这一刻全线崩盘。
“乔东阳,你要点脸啊?无耻!”
乔东阳抿了抿嘴,低下头借着月光认真审视一下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