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窥探般看她。
她闭着眼,帽子压下来盖住脸,只当睡着了。
回到吉丘县城已是下午五点。
王雪芽提前得到消息,从营地过来,像很多选手的家属一样,就等在酒店门口。
大巴车一到,这姑娘就飞奔过来,一把抱住池月,手臂紧得像钳子似的,箍住她不放,嘴巴紧抿着,却是一个字都没有。
“喂!王雪芽女士。”池月心里暖暖的,又有点想笑:“现在至少有十个以上的摄像头,对准咱们。是准备在这里表演一段塑料花姐妹情吗?”
“去你的吧!”王雪芽被她逗笑了,松开手,瞪她。
池月发现她的眼圈泛的,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这里人多,旁边全是选手在与家属拥抱,说话,直播镜头还在继续对焦选手,有人在嘤嘤的哭——嗯,这是一个感人和催泪的画面,吃尽苦头再见亲人,还要对着镜头谈感受,谈体会,谈收获……
池月不耐烦这些,有多快,走多快。
她拉着行李箱,趁着人不注意,和王雪芽默默消失在了人群。
回到酒店房间,王雪芽看到她的脸,差点就哭出来。
在把那些人痛骂一顿后,王雪芽像个话痨似的,不待在池月耳边叨叨,谈池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