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她这样,忍不住叹气。他告诉池月,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可能还要持续好几天。一是药物作用,她需要镇定。二是她的身体严重亏损,疲惫才是正常状态。
池月松了口气,去休息室眯了三个小时。
晚上,王雪芽的父母赶到了屏州。
一个是老教授,一个是老仙女,都不是遇事就抓狂的人。
尽管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目前还在病床上昏睡不醒,但二老都很理性、温和,不像很多家属一样,上来就追问谁的责任。
他们到了医院,只是找医生了解情况,找池月了解情况,找郑西元了解情况,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文明人的克制。
末了,主动要求承担郑西元垫付的医疗费。
郑西元面红耳赤,不肯收。
“一码归一码。”王父衣着朴素,戴着个黑框眼睛,温和而斯文,一看就是饱学之士,说话也有条有理,不肯占人便宜。
“事故的责任在雪芽自己,是她不按规定操作,这事已经给节目组增加麻烦了,不能再让你们承担医疗费。”
“王叔……”郑西元垂下头,“这个,就当是我的心意。”
“谢谢郑总,这个真用不着。”王妈妈接过话来。
她今天的脸色特别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