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突然停下,微湿的头发贴在她的脸上,喘着气好半晌没有声音。
“怎么了?”她问。
“我……”乔东阳闷闷地搂住她的腰,在她脖子里蹭了蹭,软软腻腻的样子,像一只没吃饱的狗仔在撒娇,“第一次,没有实践经验。”
“……”
池月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突然的,她就那么笑了起来,咯咯的,绽放在旷野的风里,惹恼了乔东阳。他握着她的手,往头上一拧。
“女人,你这是不怕死么?”
不待她回答,他再次吻上来,大手用力捏她软绵绵的身子,比刚才孟浪百倍……
……
……
怎么可以这样的?
这超出了池月的认知。
而她的反应,也超过自己的极限。
月华似水一般,洗涤着她的噩梦,她有过那么几次内心的挣扎,但咬牙忍耐着,终是克服过去——噩梦没有出现,幻觉也没有。她眼前只有他,那个在她身上撒下热情的男人。
皎月、繁星,沙丘温婉……
马儿偶尔的一个响鼻,全是治愈的药。
没有太快乐。
也没有太痛苦。
而这,已经是池月能感受到的最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