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辛苦你了,孩子。要陪他吃苦。而且,这情形……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池月的憔悴和病态,显而易见。
董珊比起她来,也好不了多少。
想必这些日子,在池月看不见的地方,乔正崇夫妻两人也并不好受。
乔正崇不是一个脾气好的男人,儿子出事,兄弟反目,股市波动,公司里人心惶惶,他要承受的压力很大,在外面不敢发的火,不敢宣泄的怒气,全部只能回家在自己女人面前吐……
董珊……经受的,比她更多。
池月对这个柔软的女人,突然刮目相看。
“阿姨,你最辛苦。”
董珊勾勾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们同心协力,只要东子不坐牢,会好起来的。”
“嗯。”
事情的糟糕程度,池月是到了申城才发现的。
在津门,她从网上了解的小道消息,真真假假无法辨别,还可以心存幻想,可是到了申城,什么都一清二楚。乔家长房的战略计划,暗地里进行了数年,每一个步骤都想好了,包括在乔正崇身边安插“卧底”,根本就是要弄死他们的节奏。
反之,乔正崇多年来虽然和老大、老三明争暗斗,但思想意识上还是差了很多,总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