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他两脚,这厮吓住,自己摔下去的。”
踢了两脚和推下楼梯,听上去性质没有那么恶劣,可是道理不还是一样吗?
正常人在这个情况下会怎么做?
叫人,报警,打120?得多恨才会再补两脚?
权少腾笃定地问:“你对你堂哥,毫无同情心?”
乔东阳扯了扯嘴角,并没有像他们以为的那样对自己的犯罪行为进行遮掩,而是用不屑甚至嫌弃的语气说:“我为什么要同情他?他活该的。”
这语气不是一般的憎恶。
哪怕事过多年,乔瑞安已经瞎了一只眼,乔东阳似乎仍未解恨。
池月看他这样,那一口卡在喉咙口的气,落不下去。
但她没有开口打断他们。
只听权少腾又问:“你为什么这么恨他?”
“看不惯。”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不可能。”权少腾说得斩钉截铁,“你们动手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乔东阳云淡风轻的笑着,摆明了不在意乔瑞安这个案子,“难道权队年轻的时候,就没有就没有遇到过几个单纯想揍的傻叉?”
“没有。”权少腾难得的严肃,“我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