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润嘴,权少腾就向池月提出要求,“我们要单独询问你和你姐。”
单独?池月面色一变,“什么事?”
权少腾眯起眼,“一桩几年前的旧案。”
池月心脏骤然一窒,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
果然——会让权少腾来找池雁的,只有当年那一件事。可是,池雁的病情刚刚稳定,好不容易从梦魇里解脱出来,她怎么肯把她再次推入深渊?
“不可以。”池月拒绝得非常干脆,“她现在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你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就算问出什么,也没有用处。”
顿了顿,池月目光流露出请求,“我不想有人打扰她了,权队?好吗?”
权少腾拿起水杯,慢慢喝了一口,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如果这件事,与乔东阳的案子有关呢?”
池月怔住。
空气安静了好几秒。
权少腾抬起手,轻轻抚一下自己的眉,
“我保证,我们的问题会非常有技巧,不会伤害到她。”
……
飞机到达申城,晚点了一个小时零二十分钟。
出了航站楼,阳光赤辣辣的洒下来,照得地面金灿灿一片。
池雁第一次来申城这样的大城市,看那高架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