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舵的人。”
池月提了一口气,“要是乔东阳在就好了。”
“嗯。”邵之衡没有反对,也没有问她案子怎样,而是在谈话的最后,关心地问:“需要我过来吗?”
池月笑了起来,“抱着钱来吗?”
“呵!”邵之衡也笑,“可以。月亮坞我投资不起,但是请你吃饭不成问题。”
“不用了。最近胃口不好。”池月不希望邵之衡特地跑一趟漠地,笑着拒绝,道了谢,“回头事情解决了,等乔东阳出来,我请你!”
邵之衡沉默了一会。
“好。”
……
事情折腾下来,前前后后又是一个月。
大概是太过疲惫,池月这天晚上睡得很沉,一整晚都做些杂乱的梦。她梦到池雁发病,撕心裂肺的大吼,又梦到月亮坞的村口警车驶入,乔东阳被戴上手铐押上了警车……
他就像那天见面时一样,剪着短短的头发,穿着“黄马甲”,冷冰冰看她一眼,“不要等我了。我们分手吧。”
分手。
又是分手。
池月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
她在梦里拼命地奔跑,追赶……警车却越去越远。
“乔东阳!”
她跌坐地上,满地的黄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