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望着池月。
她没有说话,盯着乔瑞安,目光仿佛淬毒。
“姐姐求他们,求他们放过我……她跪下来……”
庭上没有声音。
这个空间仿佛变成了一片死寂。
不,坟场。
在那个故事里的歪脖子树底下,埋藏着池雁的灵魂。
池月的眼泪从腮边慢慢滑下,她没有去拭,而是伸出手,指向乔瑞安。
“是他。他指挥另外两个跟班,堵住我的嘴巴,把我绑在歪脖子树上,笑着说,要让我全程围观……他说这样才够刺激!”
又是一声杂音。
辩护律师也回头望了乔瑞安一眼,目光复杂。
池月看见了,突地冷哼一声,目光尖利地望着辩护律师,“你说,我该不该认识他。能不能忘记他长什么样?”
辩护律师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反问:“当天晚上,有没有月亮?”
池月一怔:“没有。”
辩护律师:“那你是怎么看清他长相的?”
池月:“姐姐过来的时候,有手电筒。”
辩护律师不看她,而是看向审判长,“手电筒的光线怎么样,众所周知。证人能够看清,并且在事过多年后,一眼认出我的当事人……请问,你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