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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的喧嚣,在此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乔东阳的脑子里有许多的想法。
得到?失去?恩?仇!
死了。
都死了。
死亡是个难解的题。
对于死去的人来说,死亡是永恒的寂灭。
对活着的人而言,又是恩怨情仇的烟消云散。
……
池月知道乔老太太去世的消息,已是十天后。
头七都过了。
那是乔瑞安案二审开庭的前一天,乔东阳亲自来剧组接她。
他穿了一身黑衣,连围巾都是黑色的,全身无半点其他颜色点缀,那表情凉气逼人,就像奔丧似的。
池月不明所以,坐上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干嘛板着脸?还没消气呢?”
“嗯?”乔东阳懒懒望来,“你有气过我?”
“……”
池月仰躺,望着前方的道路。
“想不起来就不要问了。”
乔东阳没有发动汽车,而是横过手臂肘在她的椅背上,目光深深望住她,从上打下打量,眼睛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池月被他看得不自在,捋了捋头发,“怎么了?”
乔东阳目光一扫,“你的脸,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