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当时一直表现得很平静。乔东阳把他送回家,他还反复说不用操心,让他赶紧回公司。
“不会真受刺激了吧?”
猴子话还没有说完,乔东阳已经冲了进去。
乔正崇果然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没有侯助理说的那么夸张,从表情和神色来看,还是个正常人,只是他面容憔悴,眼窝深陷,发顶稀疏,盯住一个地方就不挪眼,办公室进来了两个人,他也没有动静,显然神思已经飘远。
“咳!”乔东阳发出点响声,待他抬头,再搓搓手,平静地坐到椅子上,“怎么到公司来了,找我有事?”
乔正崇已经很久不来公司了,
甚至,他排斥这里。
乔东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名利场的狂热爱好者变得这么淡泊名利的,但乔正崇的改变显而易见。
“不是怕你忙吗?我反正闲着,就过来看看你。”说到这里,乔正崇皱了皱眉头,看时间,“你大上午的哪儿去了?这个点儿才回来。”
在他眼里,这就是消极怠工。
乔东阳不以为意,“去看了看乔瑞安。”
一听这话,乔正崇脸色微微一变,“你去看他做什么?”
乔东阳把那天法庭上乔瑞安的咆哮和今天在监狱里的反常给他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