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祁母问得小心翼翼,“你要是不愿意那些叔叔阿姨来也没关系,反正你还小,开心就好。”
“哪有不乐意,爸爸妈妈你们安排就好。”祁苏表现得很懂事。
祁母活了几十年,哪里听不出来儿子的懂事呢。
十一月二十四日,星期六,祁家别墅灯火通明,一楼宴会厅陆陆续续已经到了些宾客。
“不愧是我儿子,真帅。”祁母亲自帮祁苏打好领带,再理了理祁苏的西装,上下端详着自家儿子,怎么看怎么满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具身体的血缘关系,祁苏总觉得和祁母有很深的感情,他是真的把祁家人当作自己的亲人的。
他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有点恍惚,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想哭。自己残缺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成人礼的画面,他是福利院的孩子,想想也不会有什么成人礼。今天就是他的成人礼。
他不禁转身抱住了祁母。
“哎哟都成年了还和妈妈撒娇呢?”祁母也笑着回抱他,眼眶有些湿润,“客人们都快到齐了,我们快下去吧。”
祁苏从楼上走下去,宴会请了乐队,在一旁现场奏乐。宾客们眼神聚焦到他身上,都纷纷夸赞祁家儿子一表人才,是能成大事的人。舒缓的音乐声和宾客夸赞声交融,倒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