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苏猛地抬头看向郁芳,却被对方冰冷的眼神刺得缩了一下。
是啊,她的儿子因为他如今还躺在icu里情况不明,说不生气不怪他,怎么可能呢?
“你们都还年轻,现在以为爱情大过一切,其实不过是青春荷尔蒙作祟,冷静一段时间也好。你也不用对小苍感到愧疚,即便冷静下来后你选择离开,我们也不会怪你。”郁芳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等会儿会有人来送你回去。”
“阿姨,等一下。”祁苏站起身,他并不强调自己绝不会离开北殷苍,只是从包里掏出个东西,“阿姨,这个,可以放在他床头吗?”
郁芳不解地看向祁苏手中的金色奖杯。
祁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光黯淡:“这份荣誉也有他的一份,就当是......一个朋友,对他的祝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