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多了一套洗不干净的,还有淡淡血迹的衣服。
所有人对此都议论纷纷,大家都猜测北殷苍是不是和祁苏分手了。
有人幸灾乐祸,说果然得分,是被家里人知道了吧?
有人虎视眈眈,说机会来了,可以对祁苏下手了吧?
祁苏对此一概一笑而过,看热闹的,他笑着装没听见,追求他的,他笑着礼貌拒绝。
只有极少数知道情况的,例如谢园,会很担忧的问祁苏,他和北殷苍接下来会怎么办。
祁苏看着天上的月亮,隐约能听到海水退潮的声音,他面上云淡风轻,嘴角勾起:“能怎么办,现在我也探望不了他,一切都听天意吧。”
祁苏也没说错,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学生,他不可能硬闯病房去对抗北殷家族,他也不想让北哥的母亲为难,他能做的微乎其微,就是那颗大保命丸。
天气渐渐热起来了,微凉的海风吹起他的衣角,看着清爽潇洒。
谢园看了眼祁苏嘴角的笑,在回头看向祁苏房间桌上那个相框,抿了抿唇:“飞白和哥哥都有告诉我,说他虽然一直没醒,但已经出icu病房了。”
祁苏顿了一下,上扬的嘴角缓缓落下,低低地应了声“嗯”。
谢园想了想,又说:“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