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性笔帽上的扣,硬塑料笔帽一下连一下的吧嗒吧嗒响。
他天生好动,心情烦躁或不耐烦时,就喜欢做这种小动作。
一个笔袋里一溜高矮胖瘦的中性笔都是难兄难弟。
不巧,大抵是这位难兄服役期久,年纪老迈,不堪驱使,竟一下飞了出去。
嘣——
砸在某个硬物上了。
箱子里是一个带哭腔的男声:“宇哥,青哥,我服了,我真的服了我马上去给人道歉,你们……不都说不打我了吗?怎么还用暗器啊……我……脑门疼……”
发射暗器的始作俑者尚阳:!
人倒霉起来,连喝口凉水都塞牙的!
尚阳正琢磨着怎么解释这飞来笔帽,才能不被人当成神经病。他以为没人的巷子里,出来了个两个人。
第一个是个叼着烟,靠着墙,双手抱胸的小混混。这小混混正戏谑地看着他,生得硬朗帅气,刘海却染成杀马特的金黄色,手臂上还有一块猛虎刺青,打扮颇为落拓。
落拓混混旁的是一个眼神瑟缩的矮小个。小矮个好像很胆小,一直低着头,嘴角肿着还有伤,衣服脏乱,像刚被人收拾过一顿。
刚那一句‘求饶’应该就是出自于他。
落拓混混上下瞟了眼尚阳,目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