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情绪。
这样不好。
他重新恢复了客套与礼貌:“尚先生,请您自便。我去学习了。”然后拿了抹布,将一碗面连锅端走,扭头进了卧室里。
尚厚德眼睁睁看着他走了,说不出话挽留。
客厅里再次恢复一片冷清。
尚厚德慢慢走进客厅,轻轻放下了行李,将自己扔进了沙发里,浑身每一个骨头都没力气。他疲惫地用双手搓了一把脸。
真累啊。
第二天早上,为了不和尚厚德一起出门,尚阳特地早起了半个小时。
路过主卧时,他扭头瞥了一眼。里头床榻干净整齐,仿佛昨夜没人躺过。
尚厚德早就离开了。
客厅桌上摆着早餐,小米粥、茶叶蛋和放在锅里温着的两个包子。
尚阳抿了抿唇,什么都没拿,直接去了学校。
太久没早起了不习惯,到了学校,尚阳脑袋仍跟浆糊似的。买了份小笼包,居然能毫无察觉地顶着摊主瞪圆的眼,加了四大勺辣椒。
然后吃了第一口就辣得泪流满面。
吐着舌头疯狂灌豆浆,好容易重新活了回来,他就收到了尚厚德的长短信。
“阳阳,我是爸爸。这是我的号码,你记一下。您新来这学校有什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