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噩梦不噩梦的,真是的。”
    外公淡淡瞥了眼尚阳,顿了很久,仿佛确认他说得是实话似的,才又道:“那就好。”
    尚阳无声松了口气,就见外公跟扇苍蝇似的道:“行了,出去玩吧,别在我这里晃悠了,耽搁我听戏。”
    尚阳如获大赦,欢快诶了一声,抓起钱包,蹬着滑板就如撒了欢的二哈似的往外冲。到了门口,他想起什么,双手扒着门框,把脑袋歪着探进门里:“外公告诉林妈,今天中午不用做我的饭。”不等门里回答,他又一溜烟地不见了。
    外公无奈地直摇头:“这小皮猴!”
    回到阔别一个月的市中心,尚阳深吸一口气,只觉得空气都热闹鲜活了起来。
    上溪是四线城市的城郊,别说商圈电影院和奢侈品了,连kfc都没有,要买双耐克球鞋,还要坐四十分钟麻木才能去镇上。这还得擦亮眼睛,碰运气才能不买到‘赖克’或‘耐可’。
    一到了周末,尚阳只能憋在家里看电视或者去公园散步,仿佛直接老了五十岁,提前开始退休颐养天年。
    和尚阳约的是戚沉,从小学再到省一高附中到省一高,两人同班了十年,革命友情坚强如钢。
    戚沉是个富二代,父母有钱有颜就是没时间,常年飞在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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