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早上走得有多急。”
大庭广众下,这种过于亲密的动作令黎青有些不自然地低头。
尚阳仿若未觉:“这段时间在家里怎么样?”
距离那一个暴雨傍晚已经半个月了。
尚阳不会忘记那天的黎青。
白色卫衣紧贴瘦削的背,黎青下颚瘦削如刀,嘴唇发白颤抖,垂下的眸光颤动着悲哀又茫然的光。
他一步步走进门,脚上还带着雨水,在地板上留下水迹。
将手里紧攥的一沓钱放在茶几上,他说:“妈妈的保险钱下来了。这是这些年尚老师借给我们家的钱。”
尚厚德的酒都被吓醒了,茫然无措盯着黎青,嘴唇哆嗦。
同样盯着黎青的还有尚阳。
他想说什么,一张口喉咙却被梗住般,无意识咕噜两句后,干涸地沉默。
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于是他们就那么看着黎青动作,看着他垂下了眼眸,看着他如一把刺破漆黑天幕的剑,看着他一步步后退,看着他转身夺门而去。
尚阳咆哮般叫着:“黎青!”
黎青冲进了漫天遮住人视线的雨幕里。
没有回头。
那一天,尚阳问遍了宇飞等人,跑遍了黎青常去的所有地方,差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