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手上*床:“是啊,我太笨了,早应该听尚哥的话的。”
尚阳动作一顿:“黎青,你背上……流了好多血。”
柜子是黎母的老嫁妆,老式木柜材料实诚,都是实打实的厚木头和铁把手。黎青的背砸上去,被划拉出一道一掌长的口子。
尚阳抖着手帮黎青擦酒精消毒。
黎青疼得面色发白,却仍笑道:“别绷着脸了。就是睡相不好,从床上摔下来了而已,这不是擦了药就好了吗?嗯?皱着眉就不好看了。”
尚阳仍沉默上着碘酒,忽然闷声道:“是我干的。”
黎青一顿,随即道:“都说了是我从床上摔下来……”
尚阳重复道:“从床上摔下来根本不是这个方向。黎青,我干了什么我都记得。”
沉默片刻。
“别多想。”黎青揉着他脑袋:“你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也不疼,这点伤口睡一觉就好了。”
尚阳不说话,把碘酒和纱布放在床头柜抽屉里收好,抱着黎青重新躺下睡觉。
黎青仍拍着他背,柔声道:“别担心,你就只是做了个噩梦。谁不会做噩梦呢?是不是……”
尚阳忽然出声,声音像从喉咙深处压出来般沙哑:“黎青,明天陪我去一趟二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