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那么……”贾乘风声音有些无奈,“尚老师,我们现在可以就您最近的行为协商一下吗?”
尚厚德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媒体采访、教育界舆论施压、乃至一些故旧的发声,和一些教育部学生们的帮助。
这段时间相比给了贾乘风不小的压力。
尚厚德道:“你想怎么协商?”
“我是一个商人。”贾乘风道,“自然是想寻求一个利益最大化以及双赢的方式。尚老师,不如我们一人各退一步怎么样?我将上溪高中现有的两届学生帮你按您所想要的那样培养出来,原您一个梦。您呢,追梦结束后,咱们再继续谈合作?”
“两届?”
贾乘风还未来得及回答,尚厚德却道:“贾先生,您猜当年夸父逐日的路上有没有人笑过他的幼稚,觉得他在做梦,给过他一个大饼当太阳,劝过他做完梦赶紧算了?”
贾乘风一顿。
尚厚德哂笑一下,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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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门口,黎青背靠着墙,微垂着头,认真翻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绿皮小册子。
小册子是吕医生给的,主要讲ptsd应激症相关介绍及注意事项和相关疗法。
走廊尽头是一个挂着心理疏导室的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