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酸:“老尚,不知道是不是咱俩电话里露馅了。太上太皇陛下刚下放了圣旨,请我和你这周必须去行宫亲自觐见一面。外公眼睛很尖,祝你好运啊。”
“……”:尚厚德牙也酸了。
因为外公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大好,尚厚德与尚阳一致将尚厚德从上溪高中离开,与尚阳病发的事都瞒了下来。
这两个星期,尚厚德与尚阳都是用‘要备战月考,每天给您打一个电话’搪塞过去的。
这周,外公异常坚持地要见爷俩一面。
圣旨一下,一切魑魅魍魉牛鬼蛇神的搪塞理由俱秒见光死。
周日,尚厚德驱车去了一趟岳父家。进门先逗了一下那年老愈发慵懒持重的狸花猫,再将礼品放下来:“爸。”
在庭院里躺着晒太阳的外公按停了评书《薛仁贵征西》,拍了拍旁边的藤椅:“坐。”
尚厚德恭敬坐下。
外公年纪大了,声音缓慢而苍老:“你还记得过年时对我说的话吗?”
“道阻且长,行且将至。”尚厚德认真道,“记得。”
外公道:“很好,那我现在再问一遍。你是什么答案?”
尚厚德疑心岳父猜出了什么,却不敢试探。
这位商场上白手起家拼搏多年的老者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