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烨笑了笑,似乎一早就知道这个答案,轻声道:“看来只能坐吃等死了。”
“谁说的?!”一月勾唇:“我父亲也许不能解,但是,我没说我不能。”
席烨一愣,他倒是没料到一月这句话。
一月起身,在房间内看了看,随后走到书桌前研墨,铺开纸张,落笔!
看着那被烛光照应的少女,席烨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撑不住,歪头睡了过去。
一月等着纸上墨迹都干了,这才走到席烨床边。
此时的席烨已经睡熟了。
一月试着用内里探了他的心脉,他也丝毫没有反应。
帮席烨该还被子,一月这才起身离开房间。
出了阁楼,一月直接往前厅而去。
一月不知道,就在她离开片刻之后,床榻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前厅内,早先带路的那男人还在,只是,东方白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月原是想问问的,转念一想,东方白若是要走,应该也不会给他们说。
罢了,问了或许也没有答案,一月干脆不问。
将手中的纸张拿给眼前的男人,一月嘱咐道:“每日一次就行,煎药的时候,你最好亲自守着。”
男人点头,即便一月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