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月这样一说,叶秩也不失落,只是拉着一月去找了村里的郎中。
那郎中看着气势汹汹的小两口,再想到一月在金家的霸气行为,吓得人都有些哆嗦了。
大家都是村里的小农民,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在别人看来,一月就是那个光脚的。
在得知小两口儿只是来看病的,郎中松了口气。
把了好一会儿脉,才一脸笑意的点头:“恭喜恭喜,叶家娘子这是有喜了,已经快两个月了。”
才十六岁冒头一点儿就喜当娘,一月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算算时间,两个月,应该就是叶秩出门那前几天的事情。
经历了山野逃命,怒砸金家,然后当了半个月活死人,这孩子居然没事?
顽强的生命啊。
一月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了问心中的疑惑:“郎中,我想问问,这胎儿可稳定?”
被一月这样一问,叶秩也想起来时间上的问题。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他)可还安好?
一瞬间,叶秩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郎中仔细看了一会儿,才摇头。
摇头?
一月皱眉,这是几个意思?难道是不好?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