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虚无空间？永远都走不出去的地方？
秦长乐一能，终于把那不知道怎么抓错重点的思绪收了回来。
原来，她不是这个意思。
“这里，是虚无空间？”
“我想，应该是的。”
秦长乐沉默了，他走的时间也不算长。
毕竟，之前一月的肋骨还没有修复，他没有动她。
没有听到秦长乐说话，一月只好再问一遍：“秦师兄？如果我们走得不远，也许我有办法出去。”
秦长乐回神，点点头，又想起这里一片漆黑，怀中的人看不到，只好应声：“走得不远，我们回去就是。”
秦长乐转身往回走。
他没有把一月放下来，一月自己自然也没有提。
“到了到了。”
“停下吧。”
在系统的提示声中，一月喊了秦长乐停下。
“秦师兄能否先放离月下来。”
秦长乐似乎顿了顿，然后松手，将她放下。
“系统，现在怎么做？”
系统顿了顿道：“宿主，你的血可以破这个空间，速度要快，虚无空间待得越久，越麻烦。”
她的血？
是上官离月的血把？
莫名的，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