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怕心魔丛生？！”
秦长乐的手顿了顿。
一月皱起了眉，有些不满。
算了还是自己动手。
正想动作，身旁的秦长乐却是突然开了口。
“天煞宗少宗当年也肯定参与过天门一战吧。”
流明一愣，眸底闪过一抹不解。
秦长乐顿了顿，平缓无奇的声音接了下去：“那么，不知道少宗还记不记得，当年在太宗殿被传送进虚空之中，不知生死的那个孩子？”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孩子眼底的仇恨，只怕在场的人都看到了。
流明心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面前一脸冷漠的男人缓缓吐出几个字：“那个孩子，就是我。”
话音落下，伴随着的，还有灵魂被撕裂的痛苦。
流明瞪着眼，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上，只余下眼中的惊恐。
除了秦长乐上次隐晦的提过，上官离月记忆中也有关于天门之战的事情，不过只是听闻过字言片语。
收了手，秦长乐转头看向身旁的人。
两人双目相对，一时却是无话。
秦长乐是不知道说什么。
至于一月，她倒是想说，可惜，开不了口。
从流明刚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