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你一个人听哦，当然，之后你要说给谁听我都没有意见。”
少女看着他，眸子里含着笑。
只是那笑，却让张远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后背有些发凉，摸了摸才发现，自己居然就在那一瞬的对视当中，汗湿了衣服。
喘了口气，张远对着一直站在旁边的教导主任点了点头：“能让我和董同学单独待一会儿吗？”
毫无疑虑的，一月和张远独处了。
教导主任一离开，一月也不等张远问，直接开了口。
理了理思绪。
一月从张子瑶是怎么跳楼开始说起。
她没有丝毫胡诌的想法。
203宿舍，从那个时候开始陷入了一种怪异的氛围，高曼第一个喊着有鬼要杀她，之后，就跳楼自杀了。
再然后，一月说了当时董月彤真正的心理，无神论者的董月彤，在第一眼看到浑身是血的高曼鬼魂有多么恐慌。
毕竟，高曼要她死！！！
张远沉默了许久：“后面呢？”
她只说了高曼要董月彤死，但是，后面呢？
“后面？”一月笑了笑：“我现在不是站在大叔你面前？”
张远有些无语，不就是因为她还站在他面前，他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