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惨白如纸。
那两个声音，不是她和朱杜飞是谁？
“杜飞！怎么会有这种录音？！”
朱杜飞关了手机，面色也不太好：“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你要出面一下了。”
“我出面？”秦可甜喘着气，纤细的手忍不住抚上额头：“怎么出面？要我怎么出面？”
朱杜飞皱着眉，似乎在思索。
一月这边，孟景送她到了季家就走了。
季泽言坐在客厅里，手上的平板播放着录音。
听到声音，一月换鞋的动作顿了顿。
“你做的？”季泽言没有抬头。
但是一月知道，他是在跟她说话。
抬起头，对上季泽言的视线，一月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季泽言看着她半晌，就在一月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是点头，一脸赞同之色：“很好，还没有被糊了眼。”
啥？
一月眨眼，这是几个意思？
没给一月反应的时间，季泽言已经拿着平板上了楼。
回到房间，一月琢磨了一会儿季泽言的话。
对了，原主的记忆中提到，季泽言其实一直都有背后关注她。
那么，是不是也就是知道朱杜飞做的事情？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