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刚自己身上的臭味儿,分明带着腐烂的血腥味儿。
一瞬间,一月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具身子,该不会受伤感染,伤口有糜烂化了吧?
这种伤,只是想想,一月就觉得不好受。
门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或许,这就是木屋内稻草半湿的缘故。
一群女孩儿站在小雨之中,远处,两辆马车奔来。
那握着鞭子的女人,关了门打着伞走过来:“上马车。”
女孩儿们站着。
相比出门的时候,她们现在一个都没有动。
一月被雨水糊了眼,只看到那渐渐靠近的马车之上,挂着一个繁体字的小牌子。
‘芙蓉阁’。
没有人动,马车上跳下来几个人,对着一群女孩儿就又推又搡。
一月小心避开腰上的伤口,自己上了马车找了个角落坐下。
马车还没有走,拿着鞭子的女人掀开了帘子:“能去芙蓉阁,是你们的荣幸,别整的要死要活的,到时候,可要做好守本分的事情,莫自找苦头吃。”
女人说着,视线在车内扫视了一圈。
一月一直低着头,倒是没有再引她注意。
片刻,车帘子被放下,隔了一会儿,女人的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