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何？”
皇后眼底有一闪而过的迷惑，但是习惯了顺着皇帝意思的嘴已经开口：“当然，这皇宫，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想要谁，谁就是你的。”
“你。”
恩？
一月没有抬头，但是有种蜜汁直觉，皇帝口中的‘你’喊得是她。
“水月儿，还不起来？”
裙摆微微被人扯了扯，再加上那名字，一月总算是确定了就是自己。
她起身，尽量装作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那明黄色的身影。
“月儿见过皇上。”
皇后看着她，一脸的笑意，但是眼底却看不到一丝波澜。
能确定没有笑，但是一月也没有看到其他任何情绪的波动。
好似已经没了情绪的木偶人。
“皇上，水月儿是臣妾的贴身婢女，这平日里也乖顺着，是个听话的。”
“恩。”皇帝点点头：“水月儿，倒是个灵透的名字，日后，入住小岚殿，留字月，就，常在吧。”
诶？
她这是一瞬间成了皇帝的妃子了？
皇后依旧在笑，那如花般的笑颜，好似真的很高兴似的：“月常在，还不向皇上谢恩？”
一月：..........
有问过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