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少年，恐怕就算是毒，也不会想到这个方面。
今天看韦香这个样子，一月突然觉得，龙亦雯的死法，怕是和这有关了。
听她话里的意思，可以想象一下，周生珥跟她保证，一定让龙亦雯怎么死？
恩，好像不难想象。
她看向林如微：“你知道吗，你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儿？恩，我觉得， 用蛇蝎心肠来形容，很贴切。”
林如微喘着气，没有接话，只是咬着唇：“她还没有你大，她还是个孩子，你放过她，打我，打我。”
母女连心，林如微一心为了韦香，这是身为一个母亲正常的行为。
只可惜.........
这个时候不是她心软的时候。
收回目光，一月朝着韦香走过去。
“我特别想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甚至可以说，是恨，韦香给她的感觉，是她恨龙亦雯。
韦香抿着唇，不说话。
看这样子，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龙亦雯的记忆中，很确定，并没有见过韦香。
那么，她恨龙亦雯的理由，根源，是什么？
想不到，猜不到。
看着缩在地上的少女，一月突然觉得，这样的韦香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