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第一，她没想让马凤看到她。
第二，反正她也没什么事情了，听听也无所谓。
只是他们接下来的话，倒是让一月明白了，马芹的确有被马凤利用的资本。
“姐姐啊，上次少帅派来的人，都问了你些什么？”
“这..........”
“诶呀姐姐不用不好意思，也不用担心，其实妹妹是知道一些的，少帅的人，是来打听苦儿的事情的把。”
马芹皱眉，她都知道，她还问？
而且，她正好说的时候，她来打断，明显是怀疑她不说实话。
“少帅有所不知姐姐失去爱女之痛，这般直白，倒是辛苦姐姐了。”
辛苦？
当初她逼她做选择的时候，她怎么没说这句话？
马芹心底有怒气，却并没有敢表现出一丝。
“恩，是问了些苦儿的事情，比如，她什么时候失踪的，在什么地方失踪的。”
“哦？姐姐怎么说的？”
“自然是照实说了。”
院子里，有一瞬的安静。
马芹的声音才再响起：“妹夫没有告诉妹妹吗？少帅的人问话之时，妹夫是在的，他让我，照实了说。”
周生云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