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他们被聚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较大的意识体，而那个人，想要将这些意识体最后的记忆和本能也磨灭。”
也就是，她所见到的帝歌。
“磨灭？”
一月愣了愣，虽然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从岑烨的话中，她理解出了这个本能和磨灭的意思。
应该就是，断绝他们会回到岑烨这个本体的可能性。
“为什么？”
将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她看到了岑烨的犹豫。
犹豫，是不是该告诉她？
只是片刻，这种事犹豫，就被岑烨压了下去。
他不想告诉她，是不想让她增加更多的烦恼，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不说的话，似乎，也解决不了问题。
“因为，他要吞噬，吞噬我那些分散出去的意识体。”
换句话来说，倒不如说，在吞噬他。
一月微微瞪大了眼。
她自然理解到岑烨话语中的危险性。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是谁？”
之前在位面时想过的问题，再度浮现在脑海中。
“阿烨。”
正等岑烨的回答，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紧接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女人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