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倒回那五分之一都不到的保姆正常工资,方菊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花钱了。
方菊是真哭还是假哭,一月不管,但是,方菊身上的杀意她是感觉到了。
普通人的杀意,倒不如说是怨念,更为贴切。
方菊自以为自己的神情不被看到,就不会被发现。
但是,她不知道,余清欢的壳子里,是一月这个人精。
那点儿感觉,早就察觉到了。
起身,走到方菊身前,一月慢慢蹲下身子。
与她平视。
“让我猜猜,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余家这死丫头是怎么了,非得要赶你走,你这么久,拿余家的高工资拿习惯了,现在让你走了,你就要去做保姆真正又累又脏的活儿,而且,钱少了,你要怎么花,对不对?”
方菊一愣,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一月。
她只看到她轻柔一笑,吐出来的话,却让她浑身战栗:“你还想,这个女人,这么讨厌,还不让她妈扶你起来,应该去死,对不对?”
方菊一个颤抖。
张开嘴就要反驳,视线透进那双冰冷的眸子里,身体却是止不住的颤抖,哆哆嗦嗦开口:“清欢小姐怎么能怎么想,方菊从来没有这种想法的。”
“有没有,你自己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