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银针也出去了,但是此时,那扔出银针的右手,好似经脉被震伤了一般,疼痛难忍。
“染心。”
白术担心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没事,只是用力过度了,他们中了毒,我们只要拖一会儿,就可以了。”
毒发需要时间,但是两人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在一月平时看来,毒发一点儿也不长的时间,此时却漫长到好似过了几个世纪。
他们人多,且她丢出的毒针数量,不足以让每个人都中毒。
这么一会儿,已经将她和白术团团包围了起来。
白术以背靠坐在树枝,将她整个人揉在怀里。
流淌着鲜血的手搭在他膝盖上,一滴滴的滴在树根下的落叶之上。
“哎呀,还有个受伤的小娘们呢。”
“大,大头,这娘们儿长得可真美,比俺家那口子,好看多了。”
那先前遇上一月的打兔子男人,再度开口,语气憨厚。
却因为那话中明显的觊觎之意,将那丝憨厚变得让人厌恶。
大头,的确是一个人名。
“啧啧,就你这样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大头啐了那边一脸六哈喇子的人一口,视线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