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些了,虽似浑浑噩噩的度日,精神头却一日比一日见好。
她有种预感,温筠玉想做的事情一定相悖于世,她不是没有心,只是心不在那人身上自然也给不了什么好相与。
林茹阴扯了嘴笑,心知肚明这也许是温筠玉将她庇护在羽翼下的手段,却不敢苟同,她必须出去,而这精心的呵护恰恰给了她钻营的机会。
人被逼疯了,一股狠劲都能用在自己身上,别的又有何惧?
她等的时机终于来了。
画面再一转。
歌舞升平的大殿内,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叮,鸣钟鼓磬,乐声悠扬,抬眸间的一瞬清醒也将被这金碧辉煌的奢靡晃了眼,这纸醉金迷犬马声色将人渐渐迷醉在其中,是谁恍惚了眼,又是谁溺毙在其中。
那恢弘大气的壁墙上几条雕刻的利爪飞龙越发衬着气氛逐渐高涨又隐喻着蓄势待发的阴鸷,它们正虎视眈眈的望着殿中最中央的位置,那有一抹艳丽的绝色在徐徐绽放着光华。
往日里梦见的绫罗锦衣的纤瘦人儿在大殿中央翩然起舞,玉袖生风,素手轻舒似笔走游龙,行云流水间若凤翱与天,脚尖轻步随肃穆的鼓声一声声踩在人心弦上。
那一声声的重击是在敲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