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握,最终还是选择了放手:“苏瓷,你别原谅我,我也不奢求你还继续留在我身边。但这里太陌生,你不要生气离开,该走的人是我。”
他深深望她一眼又一眼,饶是再艰难再不舍得,他还是逼迫自己走出了房间。
当门被阖上,苏瓷百感交集的跌坐在地。
她终于放声大哭,仿佛要将两辈子的委屈都哭尽。
零点时分,钟声大响,远处有簇簇烟火升空,乐园高歌迎接新年。
霍放站在房间门外,想摸一支烟来抽,最后却只摸出一颗包装纸花里胡哨的草莓软糖。
新年来临时,他的梦还是醒了。
上辈子他对她那样坏,他想,这可能是他应得的报应。
*
这晚,苏瓷又彻夜失眠。
她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像陷入了梦里。
什么都变得虚幻,她感觉自己不知还能去相信谁。
整整三天,苏瓷都没再出过房门。
直到该离开上海回学校那天,她才如梦初醒般,将自己收拾妥往机场出发。
进入酒店电梯之前,她在转角的垃圾桶上,看见了一张粉红糖衣。
苏瓷脚步只停顿一瞬,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座乐园。
霍放总是信守承诺,他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