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可那也只是前几天刚发生的事情。但是,电费那么多,是空调已经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不是最近才开始的。”
“秦瑟老公不是很有钱吗?”沈芳宜呵地笑了声:“她老公随便指甲缝儿里漏一点,都够交一百年电费的了。又何必计较这一个月的事情。”
胡佳茫然:“什么老公?秦瑟什么时候结的婚?”
袁梓晴拧眉:“沈芳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我刻薄?”沈芳宜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宴会那天你们那些有钱人污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们刻薄!”
那天的事情是她心里的一个伤。
为了记住这个伤痛,即使何家派了司机去送她,她都拒绝了。最后硬是一步步花了几个小时,从郊野别墅步行走到了城区附近,找到公交车站坐车回校。
每每想到那天,她都感觉到深切的屈辱和不甘。
袁梓晴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沈舍长。
她实在搞不懂,沈芳宜为什么要把自己置于这样的境地。又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副嘴脸。
袁梓晴原本也不是和人多么热络的性子,被沈芳宜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怼着,她也来了气。
“秦瑟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情,与你没关系!”袁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