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栖楼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打架时候跳起来又是活蹦乱跳的大高个,踩着魔性的步伐抖身上的沙子:“啊是得回去了,今天的数学卷难死了,你写完了吗。”
“嗯。”林昑棠顿了顿,不自然地加了句,“你要不会,可以问我。”
只可惜傅栖楼向来是个擅长在别人底线上跳舞的:“那感情好!卷子我刚才都看过了,我就没有会的,你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吧。”
林昑棠眼角狂抽,看了傅栖楼两秒之后,迈开腿转身大步走了。
果然对待歹徒就应该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哇,冷酷!”
傅栖楼笑着大步追上去,一把勾住了林昑棠的肩膀,把自己压去了他身上。
傅栖楼碰见小眼镜是假的,但林昑棠倒是真的在第二天碰见了自己的前室友。
当时他正拿着傅栖楼从食堂抢回来的手抓饼,站在垃圾桶旁边吃早饭。
昨天打的一架两个人都没留情面,林昑棠现在的嘴角边还带着点乌青,嘴一张就顿顿得疼,弄得他一个战斗早餐吃了半天,优雅得跟下一秒就要拎起杯红茶来吟诗似的。
旁边几个教室隔个三五秒就有小姑娘探头出来围观,不少还成群结队地拿着水杯数次经过,洗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