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未来没有半点兴趣。
多亏了小时候强硬给弟弟穿衣服的经历,林昑棠在短时间内顺利把傅栖楼裹成了一个巨大的面包。在他亲自看着傅栖楼上了车之后,他才转身去了实验楼,去拿自己迟到了两个小时的卷子。
他的脖子还围着刚才傅栖楼从车窗里钻出来给他围上的围巾,上面一如既往的有些沉香的调子。
一起住的久了,林昑棠的衣服上甚至也跟着沾上了很淡的味道。
最先察觉到这个的是他弟弟。
第二天回家的时候,林昑棠刚进门放下书包,就感觉到了来自他弟弟的异样眼光。
“干什么。”他淡淡地瞟了林景酌一眼。
林景酌刚拍完戏,获得了两天回家休假的时间,这会儿躺在林昑棠的床上宛如一具死尸:“哥,你衣服压到我脸了。”
林昑棠伸手,把自己刚脱下来扔上床的衣服挪了挪。
“你衣服上好香啊。”林景酌皱了皱自己的鼻子,“挺好闻的。”
林昑棠往外掏书的动作一顿:“恩。”
林家两位家长都是大学教授,每个人都带着个课题组,平日里忙得昏天黑地。
所以即使是好不容易两个儿子都在的周末,他们也只抽了一天的空出来。
到了周日